大汗恩仇錄
在秋水宴中,苦等不到莫召奴的赫瑤,著急不安的急往外看,就怕錯失與人相逢的時機。
而一旁的素還真,卻是取出茶具,煮水烹茶,嘴邊掛著笑意,悠哉的讓人想不到他才方渡過了莫大變局。看素還真這個樣,赫瑤內心苦惱更是上了幾分。但才想開口說些什麼,便被那茶煙安撫了心神。
少見地安分下來,坐在素還真的對側。
看著他嗅著茶香,小口小口品茗的樣子。
真是文雅。
大汗裡頭人們酒來酒往的,總是大口大口的飲,像這種輕啜倒是罕見。但或許比起那般豪邁,莫召奴更喜歡這樣的恬靜輕雅的感覺。
若自己行為更加文靜點,是否能讓莫召奴對她多點興趣?
看著素還真,赫瑤亂七八糟的想著。
在她的腦中,復仇的意念是有的,但是,成為莫召奴心中的唯一想法卻從來也沒斷過,仍是在畫著神鵰俠侶之類的大夢。就算未來無法再當一國的王族,只要能打倒那四個可惡的傢伙,跟莫召奴浪跡天涯也是挺好的。
若是他想在哪裡定居,那她就得當個合格的文人夫人,趁此機會學習下端莊,或許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而素還真對於這樣被人盯著看,只是微微一笑,斟了盞茶,放在赫瑤眼前,順道擺了些不知打哪弄來的小點。
等了不知多久,才見莫召奴的身影出現在大門。身上殘留些打鬥的痕跡,看得素還真不禁眉頭一皺。
「四弟你回來了。」
還沒問發生何事,莫召奴便匆匆解釋。
「我原本要去正義坡,但正好萬鈞勢抱嬰兒來,為了保護嬰兒,我與他前去找創世者,才沒去正義坡,請三哥見諒。」
這話說得避重就輕,完全沒說明那些打鬥的痕跡,但素還真心想,約莫是跟魔族的人起了衝突。或是介入衝突之中。又或許是在找尋無情絲時,遇上汗青編的人。
不過,既然沒說,他也不打算追究。赫瑤對莫召奴過於上心,若讓她得知這事,恐怕會牽起更多的糾紛。
「無妨,正事為重,四弟你不用掛在心上。」
替莫召奴新沏壺春茶,放在他前方,示意他坐下。
莫召奴站了會兒,落坐在赫瑤鄰位的隔壁,還沒捧起茶杯,就趕忙問道。
「正義坡之事無礙吧?」
知曉莫召奴的緊張,素還真解釋起來也不含糊,順道替傲笑紅塵說些好話。他曉得這樣的結果,並不是誰都能接受的;想殺死他的人如此,信任愛護他的亦是如此。
「無礙。傲笑紅塵前輩前來替我解圍,騎虎難下之際,他不得已做下決定,要我退隱。我知道他是為我好,長久以來勞心勞力,我也該好好休息了。」
這般解釋,讓莫召奴安心不少。
他之前見到傲笑紅塵時,那人身上繞得可是殺意與戰意,讓他一時為素還真的安危感到憂心。
但現下人平安,傲笑紅塵的行為也不似他想的衝動,確實是讓他眉頭一舒。
「這樣也好,但是像無情絲這樣女性豪傑,讓她在汗青編面前自盡,實在太不值了。」
「你沒勸過她嗎?」
「她說寧可無命也不願失信。」
雖然莫召奴也想勸留,但從他個人的立場,似乎也沒什麼資格多加勸說。想之前,帥輕皇就曾經以無不愛已死的這個假消息逼他自殺;而在那一時,他也真心懊悔他會因為一個輕率的諾言而剋死他鄉。
若不是二哥龍眼佛強力勸阻,他現下已無法待在這兒說話。
但在江湖中滾了愈久,便愈覺得性命可貴。若為了輕言寡諾而死,那就無法再為了自己的主張而戰。
在信與命之間,他現下是更重視生命的延續。
而這想法,對於歷練尚輕的赫瑤來說,卻是理所當然。
「我讚同她的想法,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也,換做是我也會這麼做。」
當然這裡頭,或許也參許了點私心。
畢竟目前最有可能跟她爭地位的,便是那傳聞中的無情絲;雖然沒見到兩人相處的狀況,但從莫召奴的語氣中,不難察覺到對她的重視。
赫瑤此言,讓莫召奴眉頭一皺。
雖然信與命之間純然是個人的選擇。不能強迫每個人都具有相同的想法,可無情絲的狀況卻又不是那般單純。會惹上汗青編,起因仍是在於他與那方的不睦。
「但她是為我們出力才惹上麻煩,我們卻無法替她排解此事,我心中實在過意不去。」
聽到這話,斟茶的手一頓,素還真盯著莫召奴的眼眸,一字一句的安撫。
「生死有命,我們也無能為力,她是難得的英雌。如果汗青編是一個足以成氣候的組織,也不會真要她的命,我要退隱了,但我最擔心的不是她,而是你們。因為你們馬上要面對汗青編以及大汗。」
正準備討論,門外就傳來秦假仙的叫聲。
「別擔心,想解決此事的傻蛋替死鬼來了!」
秦假仙所說的傻蛋替死鬼,姓刑名我敵,簡稱為刑老。
當時他聽聞素還真落難在正義坡上受人公審,便匆匆趕往現場,但在那什麼人也沒見到,就見到一個老頭呆在原地。
一時好奇跟人攀起話,卻意外得知素還真退隱的消息。
接下來,這老人家就開始夸夸而談自己的雄心壯志,聽得秦假仙一臉懵懂之餘,心頭只剩下這真是名好替死鬼的想法。
竟敢自稱是素還真的接班人,就不曉得上個想這麼做的人下場如何嗎?
中原一代神人身上的重擔,可不是八字不夠的人扛得起的。
但既然他膽敢這般宣示,必有他過人之處。秦假仙眼珠轉啊轉的,直覺得現下中原能用的人不多,有人自願出來當墊背的有什麼不好。
便將人牽來秋水宴,與素還真、莫召奴兩人好好聊聊。
初見刑老,素還真便覺得此人有些問題。
眼神不正什麼的姑且別說,光是他出現的時機過於恰巧,就讓人感到疑惑。打從退隱之詞從傲笑紅塵吐出,到現在也不過是三盞茶的時間,大半的江湖人應該都還不曉得這事,更別提是山林隱士。
就算真是隱士,面對此等大事,應該也需要點時間考慮盤算,若時間再往後延個兩三天,或許他對這人的信任度會稍微高點。
會這麼快得知消息,並這麼快站在檯面上的,必是從頭到尾都關心此事者。從這個角度來想,也不難知曉刑老的身分,與他出來的目的。
若是汗青編的人,那正好給他開條件。
嘴一勾,素還真神色自若的客氣問道。
「請問前輩有何計劃,來應變現在的局勢?」
「很簡單,連汗滅汗。」
「連汗滅汗?」
「沒錯,你們的敵人就是大汗與汗青編,而魔界方面,斬海與創世者之間有共同的問題存在,目前不會有太大的威脅,暫時不用擔憂。」
一席分析,說得合情合理。
素還真點點頭,直接最核心的關鍵。
「嗯,素某也有同感,但是依我們目前的情況看起來,我們不是個強勢組織,必須要與人合作,而且要放低姿態。問題是要連哪一方滅哪一方?」
果然這麼一問,兩人立即表態。
「如果你要連合汗青編,莫召奴絕不妥協!」
「你若要連合大汗,我也不可能同意!」
這段時間,莫召奴與汗青編的衝突是不減反增,早到了水火不容的程度。雙方是相看兩相厭,恨不得拍死對方。
至於赫瑤與大汗間的牽連,就更是複雜。簡單來說,就是有你便沒有我的深仇大恨。
對他們有這種反應,素還真是一點也不意外。但若想讓對方順利為自己所用,還是得讓話題繼續下去。
「不必顧忌他們的想法,先說出你的計策吧。」
刑老輕咳了一聲,便又繼續說道。
「就算聯合大汗,也不見得滅得掉汗青編。再說汗青編與你們的爭端,一開始是因為與耶摩天較勁,你們才會一一被捲入,導致汗青編殺了素續緣,莫召奴殺了汗青編的手下。如果雙方都不再提起這些仇恨,中原武林應該是一個很融洽的武林。」
聽到這番言論,被害者們都還沒說話,秦假仙便聽不下去,連忙拉開嗓子大聲抗議。
「喂喂喂,老阿伯,你講話為何愈來愈為汗青編啊,你到底是替哪一邊講話兼做事?」
開啥玩笑,殺子之仇比殺父還嚴重,哪有這般容易叫人說放就放?!
再說,素續緣基本江湖不涉,更是道上知名醫生,鮮少與人結怨,被人以剝去全身筋脈最後虛弱而死的方法殺害,這口氣,誰吞得下去?
秦假仙氣得眼睛都瞪突了。
那孩子他打小看的,雖然有些古靈精怪,基本上也乖巧貼心,讓眾人放在手掌心疼。雖不指望他哪日繼承父業,但分明也是有大好前途的有為青年。更別提他的老小業途靈也被汗青編殺過一回。
不過,他肚子裡的怒火還沒道盡,就被素還真一個眼神給制止。
依他對素還真的瞭解,知道他心頭已經有所盤算。
未察覺兩人間的互動,刑老說得正氣稟然。
「我是為中原武林做事。不管怎麼講,汗青編也是中原人,大汗畢竟是外族,怎能聯合外族對付自己的同胞?」
這話聽得刺耳,莫召奴深吸口氣,平撫自己的情緒。
畢竟汗青編為禍,最大受害者都尚未表態,自己也不便反應過激。
「三哥,你的看法如何?」
「以大方向來看,個人的恩怨可以放棄,而我素還真已被抹黑至此,也不在乎這次。只是希望汗青編能拿出誠意,素某不久之後就要退隱,我希望是長久的合作,而非事後又是兵戎相見。」
與莫召奴交換下眼神,得到同意之後,素還真繼續說道。
「我與四弟莫召奴答應配合,一定會很誠心,但是汗青編呢?」
刻意將語句拉長了幾分,給人製造點壓力。
果不其然,聽到他這麼一說,刑老立即表示自己會努力。
「當然,兩邊遊說。我一定會強調這點。」
見人上鉤,莫召奴毫不遲疑的提出要求。
「請你轉達汗青編,放無情絲一馬,表現最基本的誠意。」
結束會談。
曉得刑我敵還未走遠,素還真低首垂目,嘴邊勾著微笑意有所指的說道。
「四弟,此人不簡單,以後就由他來主導大局,讓他取代我。」
中原的重大新聞,自然也傳入大汗四飛天的耳裡。
對他們而言,這是個大好不過的消息。
有素還真在的中原武林,與沒有素還真在的中原武林,打起來是兩個完全不同的等級。不是說素還真難打,憑他們四飛天的實力,要將素還真殺個十回八回完全不成問題。
但若只是這般單純的武力征服,會帶來很多麻煩。
若沒有什麼恰當的理由,就出手攻擊素還真,無疑是惹禍上身。
四飛天雖然心性不正,但各個都是狡猾之輩,像這種會留人話柄的事,做出來實在是有違格調。
不過,若是素還真以外的人,他們倒也沒這般的顧慮。
畢竟『素還真』三字所象徵的意義,在中原裡有不可動搖的意味。
在密室之中,四飛天討論起進軍中原的計劃。
「正義坡之事,素還真應傲笑紅塵之意,退隱江湖。而他絕對不敢違背傲笑紅塵擅出武林,否則會被傲笑紅塵親手制裁。」
「王者之路的劍者已經瓦解,不成氣候。」
「如果這個時機我們沒把握,等素還真的力量再度凝結,那我們要進入就不容易了。」
討論幾許,他們落了一個結論。
「我們必須了解素還真退隱之後,由誰接替他的地位,就先處理此人。不成氣候的人就不用理會了。」
但計劃還沒有執行,前殿就傳來騷動。
從赫瑤那裡得知赫丹王背後還藏著四飛天,傲笑紅塵便毫不猶豫地踏上大汗之行,一路從門口踢進內院,將劍架在赫沙王的脖子上,逼他引路。
這一路走來相當順遂,城中的警備鬆散到一個難以致信的程度。
在國境之中,還有小孩認出他便是上回護送赫丹王回來的人,幾個人聚在一塊,捻點小花給他,臉上綻著笑容。
小孩兒笑得天真。
但在成人裡頭,氛圍卻是完全不同,沒有上回前來時,處處充滿的朝氣。人人面色凝重,眼神小心地似在警戒什麼。
看來所謂的四飛天,對於國家來說,真的不是什麼好領導。
想到眾人的神情,傲笑紅塵也不禁同情起這些無力反抗的人們。握劍的手也不禁緊了幾分。
「快走,別想耍花樣。」
「大俠,你動作輕一點啊。」
雖然不知怎麼的,這對話讓他以為自己才是萬惡的土匪頭。
還來不急細想這奇異的心得是打哪來的,赫沙突然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兩名刀客。其中一人,傲笑紅塵記得,他上回來到大汗帝國時,曾經受到對方的熱情招待,是名修養深厚的修行僧。
他對這人的印象很好。
武功高強、地位崇高,仍謙虛內歛,講話起來有條有理,不卑不亢的。
但眼前的人,卻沒那般的理智。
像是被邪靈操控的人偶,刀勢劈起來又急又猛,嘴裡頭還發出不明怪笑,渾身充滿邪氣。若赫瑤公主所言是真,十念國師已死,那眼前的人又是誰呢?
難道,四飛天連死者也玩弄嗎?
對這浮現在腦中的猜測,傲笑紅塵內心對四飛天憤怒與鄙視又更上一層。
而這份憤怒尚未得到宣洩,他就被暗中突來的四道暗掌打得重傷昏迷。
而現下對四飛天而言,要不要殺他,也是個麻煩。
「如果這個時機我們沒把握,等素還真的力量再度凝結,那我們要進入就不容易了。」
討論幾許,他們落了一個結論。
「我們必須了解素還真退隱之後,由誰接替他的地位,就先處理此人。不成氣候的人就不用理會了。」
但計劃還沒有執行,前殿就傳來騷動。
從赫瑤那裡得知赫丹王背後還藏著四飛天,傲笑紅塵便毫不猶豫地踏上大汗之行,一路從門口踢進內院,將劍架在赫沙王的脖子上,逼他引路。
這一路走來相當順遂,城中的警備鬆散到一個難以致信的程度。
在國境之中,還有小孩認出他便是上回護送赫丹王回來的人,幾個人聚在一塊,捻點小花給他,臉上綻著笑容。
小孩兒笑得天真。
但在成人裡頭,氛圍卻是完全不同,沒有上回前來時,處處充滿的朝氣。人人面色凝重,眼神小心地似在警戒什麼。
看來所謂的四飛天,對於國家來說,真的不是什麼好領導。
想到眾人的神情,傲笑紅塵也不禁同情起這些無力反抗的人們。握劍的手也不禁緊了幾分。
「快走,別想耍花樣。」
「大俠,你動作輕一點啊。」
雖然不知怎麼的,這對話讓他以為自己才是萬惡的土匪頭。
還來不急細想這奇異的心得是打哪來的,赫沙突然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兩名刀客。其中一人,傲笑紅塵記得,他上回來到大汗帝國時,曾經受到對方的熱情招待,是名修養深厚的修行僧。
他對這人的印象很好。
武功高強、地位崇高,仍謙虛內歛,講話起來有條有理,不卑不亢的。
但眼前的人,卻沒那般的理智。
像是被邪靈操控的人偶,刀勢劈起來又急又猛,嘴裡頭還發出不明怪笑,渾身充滿邪氣。若赫瑤公主所言是真,十念國師已死,那眼前的人又是誰呢?
難道,四飛天連死者也玩弄嗎?
對這浮現在腦中的猜測,傲笑紅塵內心對四飛天憤怒與鄙視又更上一層。
而這份憤怒尚未得到宣洩,他就被暗中突來的四道暗掌打得重傷昏迷。
傲笑紅塵是個麻煩。
不管是對於中原正道,或是反派。理由也很簡單,因為這人個性過於固執,不知變通,不受威脅利誘。反過來說,也不大懷疑人,只要理由講得光明正大就很容易利用。
但若是事後被他發現真相,他千里追殺的事蹟也是相當有名。
不管是對於中原正道,或是反派。理由也很簡單,因為這人個性過於固執,不知變通,不受威脅利誘。反過來說,也不大懷疑人,只要理由講得光明正大就很容易利用。
但若是事後被他發現真相,他千里追殺的事蹟也是相當有名。
而現下對四飛天而言,要不要殺他,也是個麻煩。
「他若死了,就沒人阻止素還真步入武林;留他一命,讓素還真有所顧忌,我們比較好辦事。」
「但是不殺他,他之後一定還會再來找我們的麻煩。」
「反正他勝不了我們,又何必擔心呢?憑他一人也做不了什麼大事。反正都要殺,不如先利用他對劍術上的天賦來做點事。」
「讓他替我們悟劍招嗎?這樣不會太危險?」
「反正他中了我們四招:缺逆斷浮。缺氣無智,逆血風痺,斷氣難持,浮躁亂心,將受盡身心之苦。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
幾經商討,諾大密室中傳來嘿嘿的奸笑聲響。
素還真退隱之事,對武林來說是個震撼。但對當事人來說,卻顯得毫不在意;在決定的當夜與莫召奴共飲了幾杯,隔日便頂著宿醉前去不夜天退隱。雖然對他的朋友來說,那裡不是個好去處,但怎麼說呢?「但是不殺他,他之後一定還會再來找我們的麻煩。」
「反正他勝不了我們,又何必擔心呢?憑他一人也做不了什麼大事。反正都要殺,不如先利用他對劍術上的天賦來做點事。」
「讓他替我們悟劍招嗎?這樣不會太危險?」
「反正他中了我們四招:缺逆斷浮。缺氣無智,逆血風痺,斷氣難持,浮躁亂心,將受盡身心之苦。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
幾經商討,諾大密室中傳來嘿嘿的奸笑聲響。
總是需要點空間冷靜。
不管是對他,還是他的朋友們而言。
不管是對他,還是他的朋友們而言。
雖然與傲笑紅塵的約定還有數天,他還是執意在最快的時間退出江湖。
另一方面,汗青編在與刑老搓圓子後,決定放無情絲一馬,沒提出任何要求。這讓與汗青編紛爭諾久的莫召奴非常不解。
事實上,與汗青編有過過節的人都會懷疑那其中的居心,畢竟那是個會為一名自殺的部下,不惜將整個江湖名人都牽扯進來的組織。現下無情絲是明明白白地殺了他們的人,有什麼理由讓他們放棄仇恨?
聽著莫召奴的疑惑。
刑老趕緊說道。
另一方面,汗青編在與刑老搓圓子後,決定放無情絲一馬,沒提出任何要求。這讓與汗青編紛爭諾久的莫召奴非常不解。
事實上,與汗青編有過過節的人都會懷疑那其中的居心,畢竟那是個會為一名自殺的部下,不惜將整個江湖名人都牽扯進來的組織。現下無情絲是明明白白地殺了他們的人,有什麼理由讓他們放棄仇恨?
聽著莫召奴的疑惑。
刑老趕緊說道。
「其實汗青編不是不講道理的組織,只要是確實有理,雙方還是能溝通。莫召奴,既然雙方要合作,就要抱著互信之心,如果一直對對方有質疑,是無法配合的。」
赫瑤與汗青編素無嫌隙,自是不知道其中的貓膩。只想著有這樣的組織相助,要打倒四飛天應不成問題。
「有汗青編合作,當然是好。但是我認為我們不能在此坐以待斃,等敵人來攻,要儘快採取主動。」
這話讓刑老不禁眉頭一皺,明明他之前跟素還真談論未來方針時,這姑娘也在場,當初就說好要以靜制動。怎麼素還真人才剛走,她就當成什麼也沒聽到似的在這裡吵鬧?
但若因這點話,就面表不快,那他也沒辦法擔這個職位。一席話說起來是條理分明。
「一件事情的成功,要顧及天時地利人和。如今我們生在中原,應該等待敵人來攻,這樣以逸待勞,對我們比較有利,若是我們與汗青編合作,一舉攻進大汗,恐怕會傷及無辜的百姓,我想這也不是公主你所願意。」
「我的意思不是進攻大汗,而是找出四飛天的根據地,針對他們來發動攻勢。」
「我想就算是由素還真來主導這樁行動,他也不會如此冒然行事。四飛天的實力難測,連十念國師如此高明的身手,也是出於四飛天門下。由此可見,我們不能輕舉妄動。」
想到十念國師的下場,赫瑤語氣也軟了幾分。
雖然十念僧學得只是最粗淺的刀譜,但也確實展現了他的實力。
你說那刀譜弱,會拉低整體人員的素質,但也不能否認,只在大汗學了一招半式的掠食者,大破中原的刀劍雙盟。武士銀座飆手,與中原的頂尖劍客打起來也毫不遜色。
但會因這話就打退堂鼓,那就不是大汗公主赫瑤,她繼續態度強硬的說道。
「但我想汗青編應該也不弱,他們可以全力配合我們。」
這話讓刑老再度扶額。
到底有什麼理由讓別人全力支援一個公主復國?這姑娘會不會太本位主義了點?
但這番言論,確實是個讓他好著力的點,借著這個大義之名,可以引出素還真背面真正的實力。
「汗青編為何要全力配合我們呢?我們雙方只是合作的關係而已,假使我們本身也沒相當的付出,汗青編也不會使出全力。如果你們能將葉小釵、狂刀、劍君、傲笑紅塵等眾人都集合起來,說服他們出力。那我相信汗青編一定也會派出相同高手,如果我們這邊只派出幾名弱者,汗青編也不會派出很強的人,這樣事情的成功率,也微乎其微了。」
刑老講的這些人,赫瑤是一個也不認識,除了之前見過幾次面的傲笑紅塵。對他們的底自然是完全不了解。
看著刑我敵露出一臉困惑。
「你自認能代替素還真,這些事情,你應該能完善處理才對。包括說服葉小釵眾人之事,我是外邦的人,想幫忙也無從幫起。」
這話說得輕巧,將所有事都往外推。聽得刑老也不禁發笑,真虧素還真等人有那耐性與這姑娘攪和。
「要我處理可以,但是葉小釵眾人皆是跟隨素還真出生入死,他們眼中只認得素還真。如果要我代表素還真,一定要有個證明,他們才有可能認可我。」
連聽幾次素還真的名從刑老嘴裡吐出,莫召奴心頭已經有些不快。
現下又聽到這樣的說法,不由得發出質疑之聲。
「既然你需要素還真提出證明,那你為何不在他離開之前就說明這點?我想素還真一定會答應。」
這反應也還算在刑老的預測之中。一席話講得不慌不忙,意思倒也明白, 就是不管怎般說我都有理,一切責任不在我身上;你們還是快快讓素還真出來揹鍋,不是,出來引薦,讓大家好做事。
「我之所以沒講,是因為我原是抱著以守為主,以靜制動的主意。本來就不需要動用到葉小釵這些人,是公主堅持主動進攻,我才會有這樣的考慮,如果不採取主動,就不需要這種舉動。我們只要固守中原,好好加強實力即可。不過,事情又說回頭,公主的意見也是很有道理,我也明白她的心中在擔憂什麼。妳在擔心妳兄長的安危,以四飛天的野心陰謀來看,相信他們也不甘心屈守在大汗,一定會圖謀中原,所以赫沙的性命岌岌可危,就算沒死,也必定成為被人操縱的傀儡。而且在四飛天控制赫沙,掌握整個大汗之後,必定會大舉入侵中原,所以我們不能等到那個時候,應該在他們的勢力尚未穩固,還未掌握整個大汗之前,就將他們消滅,這樣才能事半功倍。」
此話一出,讓莫召奴更惱上幾分,這分明是要陷素還真於不義。還好意思將話講得義正嚴詞。
「這些話,你應該在十天前素還真尚未離開之前就說出,若是十五天的期限已過,你再去向素還真要求此事,他若答應,就是干涉武林,違背退隱的約定,傲笑紅塵必定不善罷干休。」
雖然不滿,但素還真臨行前的交待在耳,仍讓他不得不吞下這口氣。
「好,我們馬上趕往不夜天。」
不過,人還沒出發,就見到創世者抱著一名嬰孩前來。
此嬰便是金魔唯一的後嗣,透明之症的唯一解藥來源。原本早在數日前,斬海就已經從四飛天的手中取回嬰兒,但也不曉得這位武神哪根筋抽了,執意不將孩子還給阿公,便與孩子的爺爺的朋友打起架來。
而為了避免小孩被天魔方的人帶走,斬海的徒弟萬鈞勢,也是透明怪症受害者之一,就抱著小孩來找他。這一抱,還差點將嬰孩給抱死。為了救回這條小命,創世者便帶著他去尋找解藥。
現在小孩救回來,總算是有本錢與天魔商討解藥之事。
真是群喜歡將事情搞得複雜的傢伙。
雖然對斬海的做事方式有滿滿的吐槽。但為了創世者與素還真的安危,還是得與斬海共事。一同面會天魔。
心思一轉,雖然沒能見到素還真有些可惜,但人命關天,這事得先處理。
一旁刑老見狀,便說道。
「莫召奴,如果你不能分身,就由我和公主走一趟不夜天。」
不夜天這一行,對赫瑤來說,走得心煩。
煩得不是要見素還真,而是旁邊這位號稱要成為素還真第二的刑我敵。明明是中原人,卻連不夜天的路要怎麼走都不知道。
明明不知路在哪,臨走前也沒多問莫召奴一聲,讓他們短短一趟路,竟然花了四天才走到。
更甚者,他竟然連進到不夜天裡的規矩都看不到懂。
看著不夜天的告示牌,赫瑤心頭滿不是滋味。
「樂山樂水不見山水,有是有非不言是非,無我之境是我境,七步請成獨步詩。」
「你是素還真的接班人,難道不解其意嗎?」
「我想這是進入不夜天之前的考試。」
「怎樣考?」
「這嘛……。」
「原來你連題目都看不懂。」
「我們是武林中的人,對這種文字的遊戲,怎有可能精通?」
對於中原俠客,她所接觸的一向都是莫召奴這種文武皆通的全才,還真沒見過只會打殺的傢伙。真不曉得為何素還真要囑咐莫召奴要聽這老頭的話?根本是將適才適任幾個字丟到邊去。
好在裡頭走出一人,直接將他們引入。
不然,赫瑤無法保證自己會不會一行氣頭上來,便將人打了一頓。
但見著素還真,她心頭的怨氣卻沒得稍減。
這人一副退隱後,無事一身輕,閉口不談江湖事,連他們來尋找證明,也可以扯上風花雪月。不然就說這個責任他扛不起,萬萬不得出主意。
決策者要背起莫大責任,所以行事前一定要多方考慮。
這一點,赫瑤當然也明白,但一封證明有多大的效力,就不是她能猜測。直覺得素還真婆婆媽媽的煩人,寫封信也不能乾脆。
反正事後指揮又不關他的事,借點人脈出來又如何?
在旁聽了會兒,終於忍不住抱怨。
「素還真,你還有心情講風講月,見死不救!」
未料,素還真只是微微一笑。話說得事不關己。
「公主,該死的早就死了,不該死的可能也還沒死,你何必擔心呢?」
若非這人是莫召奴的結拜兄弟,她真想一刀便將這可惡的傢伙砍死。
好在,最後素還真仍是從自己懷裡挑出一封早就寫好的證明,不然,這日的不夜天可能會變得暴力血腥 。
被這兩人鬧得不悅,才離開不夜天,赫瑤就急著趕回秋水宴,看莫召奴來平撫心緒。
得到素還真的證明,刑我敵則是前往了正義坡。
在那裡已經聚集了不少人,這些人若不是聽聞秦假仙的宣傳,便是由汗青編那裡所動員的。會聚在這裡的唯一目的,就是恭迎新的武林領導者的出現。而這領導人,還有素還真的認可,想必不同於凡俗。
而這番大張旗鼓也是出自於素還真的交待。理由光明正大,找不出毛病,說是讓愈多人知道此事,公信力愈高。讓他們籌辦這事不疑有它。
對於一般江湖浪客而言,即便當初都參與了讓素還真下台的活動,但將人趕下之後,這個武林要由誰來領導對抗那些外來或是內部的邪惡勢力,他們又一個一個都答不出口。
只說江山代有才人出,少了一個素還真,天下也不會大亂。
結果人家才退隱了十來天,他們又巴不得趕緊出個人來領導,最好是素還真所認可的。
人情反覆如此,但對於在風浪上的人卻早已習慣。以葉小釵為首的老江湖,只是待在一旁靜靜地看。
看那刑老如眾星拱月般,被簇擁地登上高檯。向眾人展示上頭畫有押印的證明書。
當然,只有證明仍然無法服眾。江湖人不跟你講詩詞歌賦,計策謀略,也不講人情義理,他們所在乎的唯有武力。素還真之所以能毅力不搖那般久,有部分也真因為他武力值過人。
在眾人歡呼之中。
刑我敵得意洋洋地向眾人展現他的絕學。
那一時,天昏地暗,風雲變色,氣息在他拳掌之間變化自如,發出的氣勁足以石破天驚。
眾人看得是驚呼連連。
他也在眾人喧鬧中,就周身的真氣提升到最高,轟然一聲巨響,軀體如同火花一般的炸開。
武林中最值得期待的新人,就在眾目睽睽,沒人搞清楚狀態的底下死去。
這件事情,當然不會是什麼運功失誤所造成的意外。
除了看戲的,任誰也明白中間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雖然有些後知後覺,但想素還真的交待,秦假仙也真是不得不服他,早早料得自己的後繼者有危險,才不將這事交由莫召奴處理。而是由這個一看就知道是汗青編派來的奸細去做。
現下汗青編與大汗的仇正式結起,也不怕他們合作的口是心非,別有詭計。
在現場胡謅幾句,把看戲的唬得團轉,便宣佈散戲,各自回家該做啥做啥。
不夜天這一行,對赫瑤來說,走得心煩。
煩得不是要見素還真,而是旁邊這位號稱要成為素還真第二的刑我敵。明明是中原人,卻連不夜天的路要怎麼走都不知道。
明明不知路在哪,臨走前也沒多問莫召奴一聲,讓他們短短一趟路,竟然花了四天才走到。
更甚者,他竟然連進到不夜天裡的規矩都看不到懂。
看著不夜天的告示牌,赫瑤心頭滿不是滋味。
「樂山樂水不見山水,有是有非不言是非,無我之境是我境,七步請成獨步詩。」
「你是素還真的接班人,難道不解其意嗎?」
「我想這是進入不夜天之前的考試。」
「怎樣考?」
「這嘛……。」
「原來你連題目都看不懂。」
「我們是武林中的人,對這種文字的遊戲,怎有可能精通?」
對於中原俠客,她所接觸的一向都是莫召奴這種文武皆通的全才,還真沒見過只會打殺的傢伙。真不曉得為何素還真要囑咐莫召奴要聽這老頭的話?根本是將適才適任幾個字丟到邊去。
好在裡頭走出一人,直接將他們引入。
不然,赫瑤無法保證自己會不會一行氣頭上來,便將人打了一頓。
但見著素還真,她心頭的怨氣卻沒得稍減。
這人一副退隱後,無事一身輕,閉口不談江湖事,連他們來尋找證明,也可以扯上風花雪月。不然就說這個責任他扛不起,萬萬不得出主意。
決策者要背起莫大責任,所以行事前一定要多方考慮。
這一點,赫瑤當然也明白,但一封證明有多大的效力,就不是她能猜測。直覺得素還真婆婆媽媽的煩人,寫封信也不能乾脆。
反正事後指揮又不關他的事,借點人脈出來又如何?
在旁聽了會兒,終於忍不住抱怨。
「素還真,你還有心情講風講月,見死不救!」
未料,素還真只是微微一笑。話說得事不關己。
「公主,該死的早就死了,不該死的可能也還沒死,你何必擔心呢?」
若非這人是莫召奴的結拜兄弟,她真想一刀便將這可惡的傢伙砍死。
好在,最後素還真仍是從自己懷裡挑出一封早就寫好的證明,不然,這日的不夜天可能會變得暴力血腥 。
被這兩人鬧得不悅,才離開不夜天,赫瑤就急著趕回秋水宴,看莫召奴來平撫心緒。
得到素還真的證明,刑我敵則是前往了正義坡。
在那裡已經聚集了不少人,這些人若不是聽聞秦假仙的宣傳,便是由汗青編那裡所動員的。會聚在這裡的唯一目的,就是恭迎新的武林領導者的出現。而這領導人,還有素還真的認可,想必不同於凡俗。
而這番大張旗鼓也是出自於素還真的交待。理由光明正大,找不出毛病,說是讓愈多人知道此事,公信力愈高。讓他們籌辦這事不疑有它。
對於一般江湖浪客而言,即便當初都參與了讓素還真下台的活動,但將人趕下之後,這個武林要由誰來領導對抗那些外來或是內部的邪惡勢力,他們又一個一個都答不出口。
只說江山代有才人出,少了一個素還真,天下也不會大亂。
結果人家才退隱了十來天,他們又巴不得趕緊出個人來領導,最好是素還真所認可的。
人情反覆如此,但對於在風浪上的人卻早已習慣。以葉小釵為首的老江湖,只是待在一旁靜靜地看。
看那刑老如眾星拱月般,被簇擁地登上高檯。向眾人展示上頭畫有押印的證明書。
當然,只有證明仍然無法服眾。江湖人不跟你講詩詞歌賦,計策謀略,也不講人情義理,他們所在乎的唯有武力。素還真之所以能毅力不搖那般久,有部分也真因為他武力值過人。
在眾人歡呼之中。
刑我敵得意洋洋地向眾人展現他的絕學。
那一時,天昏地暗,風雲變色,氣息在他拳掌之間變化自如,發出的氣勁足以石破天驚。
眾人看得是驚呼連連。
他也在眾人喧鬧中,就周身的真氣提升到最高,轟然一聲巨響,軀體如同火花一般的炸開。
武林中最值得期待的新人,就在眾目睽睽,沒人搞清楚狀態的底下死去。
這件事情,當然不會是什麼運功失誤所造成的意外。
除了看戲的,任誰也明白中間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雖然有些後知後覺,但想素還真的交待,秦假仙也真是不得不服他,早早料得自己的後繼者有危險,才不將這事交由莫召奴處理。而是由這個一看就知道是汗青編派來的奸細去做。
現下汗青編與大汗的仇正式結起,也不怕他們合作的口是心非,別有詭計。
在現場胡謅幾句,把看戲的唬得團轉,便宣佈散戲,各自回家該做啥做啥。
趕回秋水宴的赫瑤沒看到莫召奴,卻見著無情絲與鑑世老。兩人正在閒聊,不過,從表情來看應該不是什麼有趣的主題。
雖然不曉得兩人出現在此,但見著老君,赫瑤心情也好上幾分,和人熟絡地打招呼,問點近況,與來到中原的主因。
其實,鑑世老並不是專程來見她。
他之所以會來到中原,是承了四飛天的命令,要找尋斷離刃,來到中原之前已經確認那把刀沒在傲笑紅塵身上,便尋線來到秋水宴想向莫召奴與赫瑤打聽刀的下落。
聽完鑑世老的解釋,原本開始美好的心情又低下了幾分。想不到連退隱許久的老君,也逃不過四飛天的追緝;而另一方面,也對明知道四飛天不是什麼好人,還為他們做事的老君感到氣惱。斷離刃這種利器,怎麼可以被四飛天取得?
而斷離刃既然不在傲笑紅塵也不在赫瑤身上,那就是在莫召奴那。
說到這裡,赫瑤才又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
為什莫召奴不在場?
在離開之前,他說要去處理嬰孩的事情,怎麼會過了這麼久還沒回來?左右張望下,確認不是自己眼花。
「莫召奴呢?」
被她這麼一問,無情絲表情明顯沉了下來。
「為了取得救治創世者與素還真的藥材而身受重傷,現下被創世者帶去尋找名醫,不知下落。」
聽得赫瑤傻楞當場,不知該做如何反應。
在大汗,宮殿的大門再度被外來者無情地踹開。
來者怒氣沖沖地看到赫沙便問道。
「正義坡之事是你派人去做的嗎?」
對這指控,赫沙也不慌忙,眉一挑說的得意。
「沒錯,因為他是素還真的接班人,本王怎能讓他壞了大事?」
見他這般漫不禁心,來者的怒火更熾,全身的光罩亮得發閃,似乎在具現化當事人的怒氣。
「你可知刑老是我們汗青編派出?我們用盡心機,才讓他潛入素還真的陣營中,好不容易才取得素還真的受權,要一次集中素還真所有的力量,將之消滅,如此良機竟被你破壞!」
聲音雖大,語氣雖然強烈,但赫沙完全不為所動,一句反問,堵得他氣結。
「你沒講我哪會知道?」
「你!」
接下來的話,更是字字見血,語氣輕挑,挑臖意味十足,將所有責任都往汗青編拋不說,還將人往死踩;聽在汗青編來使耳裡,真有種不見棺材不掉淚之感。一時氣憤,便捲起袖子想要揍人。
「你們應該事先告知本王這個計劃,等人死了之後再說,有什麼作用?而且這也有可能是你們汗青編腳踏雙船的計倆。」
「嗯?」
「不要以為孤王遠在大汗不了解你們打什麼主意,像你們這種搖擺不定的人,吾大汗也不屑與你們合作。」
「很好,我們的合作關係既破,我就先殺了你,除去後患!」
「你殺得了我嗎?」
「輕而易舉。」
雖然使者的掌氣宏大十足,但赫沙已經不是以前的赫沙。在他身邊的也不是遮那法王,而是四飛天底下最為得意的門人,悉陀界。
悉陀界隨手一擋,就擋下來使的必殺之招。
再揮一拳,那光罩就哐啷碎裂,對付這人像是對玩偶般的隨意擺弄,當然不是愛惜的那種。而是將人拋上砸下的,最後還一腳踩在人家臉上。
充分表現出兩者的實力差距。
看得赫沙在旁調笑。
「汗青編與大汗的實力尚差一截,聰明的話,就與素還真的黨羽斷絕關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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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寫到這裡,覺得有些難寫了orz
想赫沙已死,赫瑤很作死,各線又糾在一起。怪不得阿編當初會把這條線收得隨便。(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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