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勒什育兒簡記
*αβω
*無配對
*純良派
*內容與賽諾傳說任務一、二有關
大風紀賽諾,在各方面來說,在須彌都是名立志的人物。
身為沙漠民,卻能成為教令院的高層;身材嬌小,卻能打敗群雄,成為須彌武力值的天花板。更別提這一切都還有ω這個第二性別的debuff。
為此,賽諾的養父居勒什,被不少人奉為教育界的典範;當然,也被一群人視為讓他們娶不到老婆的罪人。
對於這樣的盛讚,居勒什謙虛地表示,這一切都是大夥的功勞,賽諾的努力。
說到對賽諾的養育,居勒什滿眼都是淚。
想當初,他從緘默之殿中將人偷,咳,將人帶回須彌城後沒多久,就展現出ω的特徵;這讓本來就因為他帶回來一名陌生沙漠孩童,而在心中譜出場--無良須彌學者與沙漠少女在野外調查時,乾柴烈火,然而,調查結束後學者卻始亂終棄,徑直離去。而少女則在族人的不諒解中,誕下一子,事過幾年,在臨終之前又遇上了那名學者,將孩子託付給他--大戲的納菲斯而心懷不滿,在發現這孩子還是名ω時,更是氣到扯著居勒什衣領大罵。
「我原本以為你只是個渣男,想不到你竟是誘拐販!說,這小孩到底是哪來的!!!你將人帶回來是安了什麼心!!!」
具有豐富的想像力,是名優秀學者應有的素質,當然,納菲斯也不例外。
在確認賽諾,這名可愛的小孩,發展出第二性別時,腦中除了理論知識瘋狂滾動外,還有著各種莫名其妙地狗血小故事。
「這麼小的孩子,你是不是想要當成童養媳?就算是你長年追不到女孩子,也不能夠這樣!」
真的,應了那句,人與人的悲歡並不相同,腦洞也是。
居勒什花了很長的時間,才說服納菲斯,他並沒有戀童,帶賽諾回來也沒有不良居心,只是單純覺得這小孩可憐,長期都吃不飽飯,才帶回來照料。
當然,納菲斯並不相信,隔三差五地便來確認賽諾的安全,為他做最完整的健康檢查。
讓居勒什內心感到莫大地打擊。
想不到自己在好友心中竟然是這種形象?根本是對他人格上的不信任。
當然他更願意相信,這位好友只是擔心剛進入性轉換期,身體狀態不穩定而不斷發燒的小賽諾。
想那時,看著健檢報告的納菲斯, 眉頭緊皺,銳利地目光從那厚片眼鏡底下冷冷地射向居勒什。
「你老實說,這孩子到底多大?」
「呃……,四歲?」
「為什麼是個問號?」
「好吧,其實我也不知道,只是他跟另一個四歲小孩差不多高。」
「難道你不知道個體差異嗎?」納菲斯狠狠地瞪了居勒什一眼,有時候真不知道這人腦中到底裝了什麼東西,「從他的骨齡來看,他至少已經六歲了!但就算如此,這也太早。須彌人的ω轉換是十二到十四歲,α轉換是十六歲到十八歲,他比其它人早這麼多,你叫他以後怎麼辦?」
被納菲斯搖得頭暈腦脹,居勒什費盡千辛萬苦才開口與人達成協議。
其中一條便是,為了要給小孩子更好的生活條件,他必需接下賢者的工作;還列下一份長長地清單,要求他嚴格遵守上頭的規矩。
「我會定期來監督你,別想偷懶。」
然後,居勒什就開始辛苦地賢者生活。
一邊帶學生,一邊帶小孩;一邊做研究,一邊帶小孩;一手領薪水,一手將所有的錢投入保養品與轉換抑制劑上。
還好,在他的辛勤努力之下,還有納菲斯嚴格的醫療安排,以及小孩的配合之下;雖然生長曲線仍趕不上同齡的孩子,但是,總歸是不會病懨懨地總躺在床上。
憑良心講。
養賽諾並不麻煩,他總是很乖巧地完成大人們要求的事情,不論是吃下各種難以形容味道的藥品,補品,還是進行運動復健;而居勒什忙碌時,也會在旁邊默默地看書,或是主動幫忙,一點都費心。
然後,他們很快地就發現新的問題。
指出問題的是居勒什第一位值得驕傲的徒弟,麗莎,當年還很青澀純良的魔女。一手抱著隻作工精緻的大熊娃娃,一手牽著一臉平淡的小賽諾,急急忙忙地踢開他辦公室的大門。
「老師!這孩子!」
在麗莎慌慌張張地解釋中,他們終於瞭解事情的嚴重性--賽諾對外界環境,自身的遭遇,異常逆來順受,就算被針紮了,或被人欺負都沒反應。
「居勒什,你老實說……,這孩子到底經歷過什麼?」
納菲斯疲憊地揉著眉心,一腳踢著居勒什的屁股。心中充滿著,他到底攤上了什麼事?一個孩子會出現這種反應,基本上可以推斷他在情緒發展期並沒有得到良好的照顧,不管哭叫吵鬧撒嬌都不會得到回應,甚至招來更糟的對待。
居勒什淚眼汪汪,把事情來龍去脈又講了一遍。聽得納菲斯眉心直跳,但良好的教養不允許他口出惡言,最後只是憤憤地吐出句。
「那可惡的習俗。」
雖然不是很清楚實際狀況,但沙漠民中,有養孤兒當作獵鷹的習慣,他們會刻意地培養一些孩子,成為不怕死不怕痛對主人絕對忠誠的死士,以執行些最危險最骯髒的工作。
而在培養之中,總是有些被淘汰的孩子。
身材比正常孩子更瘦小的賽諾,很可能就是被刷下來,最後為了搾取最後一分價值,而將他賣給這個一臉傻的冤大頭,還僅僅賣了三百摩拉。
他原本以為這孩子只是乖巧好照顧,沒想到竟然有這樣的過去。又踢了居勒什幾腳,心中的怒氣才稍稍紓緩。
納菲斯深吸了口氣,腦中迅速運轉,開口說道,「我會重新為他設定治療方案,麗莎,雖然對妳不太公平,但可以請妳協助這孩子嗎?」
「當然,我很樂意。」
在須彌,情感障礙的學者沒問題,但逆來順受的ω絕對不行。
於是納菲斯為賽諾安排最優先級的功課,便是認知道反抗與拒絕的必要性。為了這個任務,麗莎花了一年多的時間,帶著賽諾征戰各個學術戰場,笑臉盈盈,談笑風聲,舉止優雅地擊退所有心懷不軌者;讓他見識各種應對惡意的方法與手段,並跟他分析各種作戰策略。
回蒙德前,麗莎抱著稍微長高一點,但仍像大娃娃一樣可愛的賽諾,蹭了蹭,一臉擔憂地說,「姐姐走了,賽諾弟弟要好好保護自己。若對方無法講道理,那至少要會講物理。」
在麗莎離開的隔天,賽諾主動要求要學習武藝,聽得居勒什感動之餘又有些感傷;感動賽諾終於會提出自己的想法,感傷的是,為啥他養子是因為他徒弟的一句話想要學武的?
但不管如何,在須彌任何孩子想學武術都是件值得誇讚的事,尤其是ω,就算沒辦法成為武術大師,至少也多了點本錢來擊退意圖不良的α。
為了不讓孩子未來被哪個野α欺負,居勒什拿出全身本事,大展身手,並在一年後將這個棒子交給他信任的風紀官,塔傑.拉德卡尼。這純萃是因為他工作繁忙,塔傑武藝非凡,絕對不是賽諾僅花半年便挑下他手中的長槍。
塔傑.拉德卡尼是非常優秀的風紀官,聲名在外,為人豪爽,跟各學派的人都有交情。更重要的是,獨子穆爾塔達,已經確定是位ω,不用擔心他是為了幫兒子找對像而接近賽諾。
在與塔傑詳談,確認他對賽諾的訓練方案後,便安心地將這重任接給他。
直到賽諾完成學業,說要成為風紀官時,居勒什才覺得大事不妙,立刻衝去找塔傑。
「我讓你照顧賽諾,你就是這麼照顧的?!」
「別激動,冷靜冷靜。」
「冷什麼靜,我好好一個學術界的天才,被你拉進那個不用腦袋,還一堆α的風紀官體係是啥意思?」
「怎麼這麼說呢?我們也是一直渴望有各方面的人才加入,這樣才能減少誤判率。再說,有些事情,只有ω做才方便,你總不能讓α們去搜身ω犯人吧?」
「屁!你們又不是沒有β。」
「有些事,就算β成員也是會被告的。」塔傑嘆了口氣,表情有些遺憾,但語氣卻有些囂張,「每年為了這些事,嚴重拖累風紀官的效率,我記得你們素論派學者也有好幾個案件被壓著;再說,是賽諾主動說想成為風紀官的,你不如去說服他?」
一拳打在居勒什軟肋上,自從賽諾開始表達自我主張之後,他就一直是個很有自己想法的孩子。他要是拿性別說事,……,算了,還是期待武考難度。為了公平,風紀官的武術考試一向是公開公正,不因為對方的身份而有所改變。
但事與願違,賽諾不僅擊敗了所有考生,還打敗了大多數的考官,成為當之無愧的武試第一。
看得居勒什目瞪口呆。
塔傑拍拍他的肩,安慰道,「放心吧!有我在,你不用擔心他會被其它α成員欺負。啊,對了,小賽諾第二性別已經成熟了吧?身為他爹,你得帶他買條結實的防咬圈,還有費洛蒙阻斷器才行。」
最好他能夠放心。
瞪了眼笑容燦爛的塔傑,居勒什憤憤地在心裡頭扎起小人。
治療性早熟的轉換抑制劑,在斷藥之後,大約會在一年到一年半後開始起效,有些個別案例甚至會拖到兩年以上。在綜合考量下,納菲斯決定在賽諾十一歲時停藥,結果半年之後,賽諾便再度進到轉換期。
看得兩位賢者一臉震驚。
那個身高,……,沒救了。
雖然這幾年的補品灌下去,配合運動,賽諾身體狀況確實非常健康,但身材跟同年齡比起來就是小了好幾圈。正常ω在轉換期,身體會抽高,完成後就會自然流漏出種成熟性感誘人的神態。
然後他家的孩子……,好吧,真是可愛的不像是成熟體。當然,或許只是太矮小的關係。
「至少……,看起來像小孩,比較安全?」
「我擔心太安全,會被那些無良風紀官當成誘餌。」
「至少……,會對小孩子出手的成人是少數?」
「你要不要去翻翻犯罪記錄再說。」
兩位賢者看著賽諾的健檢報告,絕望地嘆了口氣。以賽諾的學經歷,能做的工作大把抓,到底為何要選擇風紀官這條危險的路?最後納菲斯站起身下達指示。
「我去找些安全可靠速速且適合隨身攜帶的發情抑制劑,你想辦法調配些更強效,更有力的防身藥品。」
家裡老人憂心沖沖,風紀官那邊卻是歡天喜地地迎來,他們創立以來第一位未婚的ω,在滿滿α的地方,有位ω,是多麼地令人興奮。
咳,是風紀官們的心態非常平穩,就算須彌充滿著種族歧視,性別歧視,但風紀官向來以實力說話。只要你能力強,不管是什麼膚色,什麼性別,他們都會一視同仁。
不過,在安排賽諾搭擋時,卻出現了難題。
首先,要有相當的實力(不然互扯後腿);接著,不能安排一個未婚的(這有私通之嫌);最後,最好這個人很會照顧新人。
經過重重排除,有教導賽諾經驗的塔傑再度站了出來,成為賽諾第一位搭擋。
塔傑前輩笑瞇瞇地跟眾人說,「自己的徒弟自己照顧,很合理。」
聽得眾風紀官,面無表情。
不過,塔傑確實是位優秀的搭擋與前輩。在賽諾入職第一年,兩人便聯手解決了三大案,塔傑還為了保護賽諾而受了傷,讓賽諾自責許久。
那時,家裡的老人還期待賽諾會受此打擊而退出風紀體係,好好回來做研究。不過,賽諾是心志堅定的好孩子,並沒有因此而消沉,而是更加努力地投入風紀官的工作。以旁人無法理解的速度,接連又破了好幾個大案子。
不是,你到是在乎下自己的安全啊!!!
每每看到賽諾帶傷回來,居勒什都想要驚聲尖叫,最後也只能小心翼翼地幫養子上藥。
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想想自己的心臟與納菲斯的年紀,兩人商量了下,決定巧妙地讓納菲斯最得意的愛徒提納里接下這個照顧的任務。當然,這事不能做得太明顯,要讓賽諾以為是自己主動接近對方。
提納里,放在納菲斯整個教育生命當中,或許不是最優秀的;但他絕對是讓人最放心的,首先,他是好友家的孩子,知根知底,出了事也能找家長負責;接著,他非常地有學術倫理道德觀,不容易踩到賽諾的紅線;最後,這孩子非常會照顧人,一旦接手這個工作,便就進行到底。
由這個人來照顧賽諾,再合適不過。
「不過,還有個問題。」納菲斯打斷一臉興奮,覺得自己快從驚嚇解脫的居勒什,冷靜地提出他的顧慮,「提納里雖然還沒到轉換期,但已經確定是α了。」
「所以?」
「你真不擔心兩個小孩發展出什麼關係?賽諾還沒有對像吧?」
「呿,你擔心這個做啥?這些年,賽諾身邊的α多了去,你別多操這個心了。」
居勒什不以為意地擺擺手。
而事情的發展,也誠如兩位賢者預期,賽諾認可了提納里的品性,提納里喜歡賽諾的個性,兩人成為彼此重視的朋友,而提納里也接下了賽諾主治醫師的重責大任。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互動深入,讓兩位賢者都不禁懷疑,該不會真得發展出什麼特殊關係?讓納菲斯每每看到提納里,都不禁多給他幾眼。
「老師,您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被人盯得渾身不對勁,已經成為巡林官的提納里嘆了口氣。自從他某次跟老師稱讚了大風紀官後,就經常被這麼盯著看,像是想要看穿什麼事。
納菲斯尷尬地咳了聲,不自在地抓了抓臉頰,眼神左右飄移;最後在提納里的死亡凝視底下,還是將內心的疑惑坦露出來。聽得自認為年輕,離婚姻家庭還很遠的巡林官,兩眼一黑。有時真不能理解這些老人家怎麼老愛瞎操心。
最後在腦中擠出一個十分合理的理由。
「那個,我還不想被凍死。」
晚上,納菲斯面無表情地看向那個『前幾年還在說要砍死那些想追賽諾的戀童癖,現在則想著,自己兒子這麼可愛,怎麼都沒人追?是不是已經跟誰發生什麼關係了?』的居勒什,默默地嘆了口氣。
這傢伙要不要自我反省一下?
竟然可以讓他徒弟,說出這種難以反駁的理由。他都懷疑小賽諾單身至今,有一半的原因是居勒什造成。當然,這傢伙是不可能承認的。
果不其然,聽了提納里的理由後,居勒什抿緊唇,偏頭哼了聲。
「那賽諾呢?還是老樣子?塔傑的那一套ω擇偶理論?」
居勒什的表情塌了,滿是惆悵,「是啊,明明只是那個老小子說出來阻止風紀官裡頭的毛頭小夥對賽諾出手的藉口,卻被他記牢,說ω千萬別恨嫁,要找對像也要找個旗鼓相當的。結果你看,滿須彌城,能在武力、智力與財力上能跟他相比的有幾個?你說,他不會是看上哪個有權有錢的老頭吧?」
「哪個老頭能打贏大風紀官?」納菲斯吐槽了句,然後拍拍居勒什的肩膀,「別擔心,兒孫自有兒孫福,況且,你都沒結婚呢!他當然也不急。」
「你犯得著捅我一刀嗎?」
「不然,你去問問你緘默之殿的老朋友?他不是有個比賽諾小兩歲,也承載赫曼努比斯之力的孫子?說不定能跟賽諾打個五五分。」
「這是個好主意。」
居勒什的動作非常快,兩天前才跟納菲斯討論完,兩天後就出現在緘默之殿,毫不掩飾地將自己的來意全盤跟多年未見的老友托出。
「老友啊,我現在能靠的只有你了。」
坐在緘默之殿的大位上的巴穆恩,看著底下被五花大綁的居勤什,臉色深沉,不知道是被居勒什的話搞到滿頭黑線,還是只是單純地氣血不順。
「不是,你特地跑來,就是要跟我說這個?」
捂著腦袋,這位緘默之殿的領導覺得更頭疼了。雖然他本來就知道,不要以常人的思維來揣度學者們的腦迴路。尤其是眼前這個居勒什,當年跑來幫緘默之殿做研究,研究到一半,又抱著研究材料跑了。跑了也沒有繼續研究,而是將人正常地高調地養大,完全不知道在幹啥。
「對啊。」居勒什認真地點頭,「對了,你那個孫子……,不是α嗎?為什麼身材這麼矮?只比我家賽諾高一點點。」
「別說了,那傢伙發育的晚,前年才進到轉換期,還好還有幾年可以長。到是你家孩子,怎麼還孤家寡人?要是當年留下來,孩子都不知道生了幾個了。」
「嘁,當年緘默之殿是啥條件,你又不是不知道。」說到當時的狀況,居勒什不經面露鄙夷,斜睨了巴穆恩一眼,「當時我帶賽諾回去救醫時,還因為他營養不良地嚴重,差點被醫生砍死。醫生說,那孩子之所以會提早轉換期,還是因為一時間大量攝取營養造成的。」
「咳咳,當年的事,過去都過去了。我不也沒阻止你偷娃嗎?」回想到當時空虛的庫房,巴穆恩乾咳了幾聲,快速地轉移話題,「所以,你是希望賽索斯那小子能跟賽諾過過手?」
「對啊,你家那小子應該有你當年雄風吧?我家小子可厲害了,沒兩把刷子連他衣角都碰不到。」
「話別說得太滿,賽索斯在我這也是數一數二的高手。但那小子不太愛打架,要看他們比鬥,還需要些正當理由。」
兩位老人嘰哩呱啦地討論了半天,最後成功地看到一場龍爭虎鬥。但成果不盡人意,讓本來就身體不好的巴穆恩,一時氣血上湧,暈死在地。
「看來你家孫子也不啥地啊!」
坐在石棺旁,居勒什對著棺中的老友喃喃自語,伸手想為他闔眼。卻被人一手抓住手腕,只見棺中人怒目圓睜,恨恨地像是死不瞑目。
「你這該死的居勒什,假死藥也下得太重了吧?」
「嘿,這樣才逼真嘛,現場還有提納里那個醫生,不死真一點怎麼騙過他們?」居勒什咧嘴一笑,為老友倒上杯水,拍拍他的背,助他喘過氣,「別擔心,說好會帶你去須彌城接受更好治療的。」
「我擔心的是這個嗎?」
「好吧,至少兩個孩子對彼此的印象不錯,也有再見面的理由。我們應該可以期待未來能否擦出點火花。」
看著居勒什臉上的期待,巴穆恩默默地搖搖頭。看到孫子成長起來,他是很高興的,但他日後能否打敗身懷兩份跋靈之力的賽諾?他覺得非常困難。
不過,既然老友開心,他又可以卸下重任,暫時讓人作點美夢也不是件壞事。
回到教令院後,居勒什興高彩烈地跟納菲斯報告狀況。納菲斯揉揉眉頭,反應相當平淡,這幾日為了配合居勒什演戲,而被書記官艾爾海森盤問了好幾次,讓他本就不好的胃壁,變得更加脆弱,疼得都得吃最強效的胃藥。
「那接下來你還打算做什麼?」
完全沒發現納菲斯表情不對的居勒什手撐著下巴,擺出努力思考狀,「現在巴穆恩已經安置好了,接下來的重點便是……。」
「嗯?」
「弄點更好的肥料!」
「啊?」
「這樣才能有最好的『結果』。」
看居勒什左手握拳,一臉得意自己講了個笑話的樣子。納菲斯面無表情,將手中的文件直接往他臉上砸了過去。
「別說那些沒用的,你先給我當三個月助手!」
「為什麼???」
看著兩人的吵鬧,原本想要邀請他們一同進餐的賽諾,默默地轉身離開。
唉,老人家間的情趣,真是難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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