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3月19日

【鬼灯的冷徹】賭局(abo)


*當然是普遍級
*每一家私設不同,別管咱怎麼設



中華天國裡頭的白澤大人是位ω。
當他分化出這種第二性別的時候,所有認識他的神仙鬼怪都一臉的窘樣。
當然也包括了他自己。
大夥搞醫學搞玄學搞命理的就著為什麼一位打從太古洪荒時期就存在的神獸大人,在經歷了這麼千萬年來,竟然,在人口、鬼口、神口大量爆炸的年代的出現了第二性別熱議了數個研討會。

您說這個第二性別是為了啥?
說白了是為了傳宗接代,說得含蓄了也是為了傳宗接代。
但就一隻獨一無二的神獸來說,他要跟什麼來傳宗接代?
醫學理論家在這裡打了個大問號,凡生命的軌跡必有其道理,沒來由地跑來這個功能,實在是難以相信。這麼浪費能量的事情,身體到底是哪根筋抽了才會想這麼做。雖然想將當事人抓起來研究,但礙於白澤只有一隻,請愛護稀有動物的保育意識,終究沒辦法將他抓起來切啊剖的試驗各種藥品。讓醫字輩的神佛在看到他時,總是露出種相當微妙的遺憾感。
玄學命理的吵著要將天上星晨配合白澤生辰推導了一套又一套的宿命論,奈何,咱說啊,是曆法出現的早呢?還是白澤誕生的早呢?誠如您無法問盤古是在哪時哪分哪刻伸得懶腰,您也不曉得女蝸娘撒落泥人時有沒有先看過日子,當然也不可能知道為啥天地間的那道靈氣會碰地一聲冒出隻白澤。
哎呀,無解。
氣得老仙將星象命盤扔在旁,抓起蓍草。您說這蓍草是來做啥的?斷吉兇的啊,對一隻吉獸斷什麼吉兇?老仙哼了一聲,說是為天地間出現如此異兆斷斷到底是吉是兇?
神獸打了個呵欠,歪著腦袋表示,他這再怎麼說也不會影響天地的秩序。法則運行根本不歸他管好唄?再說,斷到那裡去,也跑題太兇了吧?
老仙心想,有道理,便揪著群眾在旁開起賭局,這沒心沒肺的神獸哪年才能被隻α收去?從十天半個月一路喊十年,百年。
實在是沒良心,暗呿了聲,便在千年以上的盤壓了銀兩。
拿自己做樂,了不起吧?
本來中華的神就不是將自個操煩死的性,沒事飲點小酒嬉笑打鬧,做點研究,觀看世情,反正發生都發生了,再煩也改不了。糾結到髮蒼蒼眼茫茫只是跟自己過意不去。
眼見研討會變成賭盤大會,神農帝下注之後,便趕著將話題往原本裡帶,所謂天人合一,是世間的變化影響了神獸,還是神獸的變化影響到世間?
這話聽起來挺玄的。
眾仙佛一時也懵了,但大夥平日都住在雲裡深山,高來高去地早就高習慣了,經歷一連串神仙吵架,饒是白澤大人也有些乏累,將各種言論從耳邊略去,直盯底下幾名小仙女瞧,向她們揮揮手,小女孩們掩著口呵呵地笑了會兒,從底下端出個丹爐。
得,仙翁研究掛的徒弟不是名稀有神獸惹得起的。
被丹爐嚇出冷汗。
雖然他自己也煉丹,但可沒過要成為丹爐裡頭的藥材。就算死不得,半條命也去了,想到那蜈蚣大仙朱紅的外表被煉得慘白。白澤大人默默地將頭扭了過去。雖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但怎般也不是這種風流法。
乖乖坐在原位發了個很長的呆。
其實他很想提問,但做為被研究的對像,提問似乎也不太對。
又想著這些神啊佛啊大仙們會不會討論討論就說到他好奇的點。
可惜等了半天,就見這群老道們,自顧自地得了同化太過的結論,誰讓這隻神獸為了跟女孩子們玩而長期人形化?順帶橫批一句,自作自受。
良心何在?
跟女孩子玩又礙到誰了?再說,中華女仙們,哪個是好惹的?專長不是抓妖就是打仗,在得知他變成ω後,管姻緣與子嗣的則笑著說送個娃給你可好?瞧,多可怕啊?
對這結論氣得撇撇嘴。
但長期間人形化卻是個有可能的答案,畢竟這第二性別,是天底下那些有辦法化成人形的妖魔鬼雄性,才會得的病。
是的,強調,雄性,公的,男的,好啦,隨便反正就是理論上在陰陽調和中佔了陽位的傢伙,不知為啥變成了陽中之陰。
至於這個病冒出來的理由,各醫家議論紛紛,最後定論為可能是陰陽失衡太嚴重的關係,總是有人得犧牲。不過,由於犧牲人數太少,又不夠分量,專心研究逆轉之事的學者到是少得……不需要用根手指來算。
非常殘忍,非常現實,非常自作自受,誰讓他也是覺得研究這為啥的醫者之一。
真是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對自己的處境感嘆了三十秒,眼見眾神們自顧自地達成結論後便打算自顧自地離去,紛紛召喚出祥雲、仙劍、大葫蘆,但心裡頭最想知道的問題,他們卻隻字未提。白澤大驚,開口便說道,欵,那個,我說那發情期該怎麼辦?
大仙們投過的眼神非常冷漠,自個看著辦,您是醫生啊,總有辦法處理的。
得,這群沒良心的。


就算白澤大人心胸寬大,接連幾個打擊,也讓他捧著小心肝,從崑崙搬到東海之濱,種了一片桃花,來弔念因分化成ω而失去的桃花緣。不出幾年,便得名為桃源鄉。他也在這兒開了間藥局,極樂滿月。
您問,身為醫生的標配不就該是杏林嗎?
白澤大人嘖了一聲,誰要種那些讓人有心理陰影的東西?想到那幾個住在杏林裡的研究狂,神獸抖了抖,哎呀,偶爾交流一下就行了。沒事千萬別見面。


雖然白澤大人覺得中華老仙們對他這位神獸實在是沒什麼良心愛心同情心,但其實,他對於分化成ω也沒啥不滿的。
想想,他本來就是遊戲人間的款,若對女孩們上下其手不幸中獎,那不是很麻煩嗎?身為ω的最大優點,與女性間的繁殖力下降無數個百分點,可以說無限接近於零。
簡直是再怎麼玩也不用擔心出問題的體質,再說,身為ω,女性們的戒心總是較少。勾搭起來更加容易。
反正只要有美酒美人日子就可以過得很美滿,為了這事,還特定弄了座養老瀧在私人領地。雖然只有大吟釀,喝起來有些無趣。
若說有啥讓這神獸大人苦惱的,數來數去也就只有那莫可奈何的發情期。
您說這發情期到底是怎麼回事?
方才不是告訴過您,冒出這個第二性別是為了傳宗接代了嗎?
當然是為了增加ω遇上他的α的機會嘛。
平日ω身上就會發出特殊的香氣,來吸引α靠近,至於吸引到什麼人,那是運氣。
而在發情期時這種香氣會更加濃郁,連帶著身體能力下降,渾身軟綿綿地非常好欺負。
雖然對於如何讓一位ω變回分化前的狀態這個研究沒有大仙感興趣,但對於ω的發情機制的論文倒是多到可以說是種浪漫。在草草翻完論文之後,得到了這是什麼鬼的結論。
就跟您說是個浪漫了嘛,過於清楚明確的定義從來沒有浪漫可言。
簡之發情條件類型,從時間到了、遇到人了、吃錯藥、情緒起伏過大到慾求不滿可說是各式各樣。
這到底有啥參考價值?!
哼地一聲,將這雜七雜八的論文扔在一旁。在床上滾了一圈後,決定身體力行地解決慾求不滿的可能性。
反正他本來就喜歡跟女孩子遊玩。然後很哀傷地發現,跟女孩們玩在一塊,並無法完全阻止發情期的到來。這到底是為啥呢?被這問題搞得全身熱呼呼的倒在養老池附近,酒香搭配發情,不消片會兒就奪了神獸的意識。
等他一覺起來覺得自己好像在意識矇矇時被什麼東西咬了一口。會是啥呢?明明天國就沒有會咬人的蚊蟲啊?看著天空發呆了三十秒,腦子還沒開始轉地又不小心就掉入養老瀧,等到爬起來時二度斷片,連自己被咬一口的事都不記得。
他好像忘記了什麼事?
某日醒來,這個念頭在白澤腦中跑過零點一秒便被忽略,反正他忘了的事那麼多,也不差那一件。


日本地獄裡頭的第一輔佐官鬼灯是名α。
當他分化出這個第二性別時,全地獄聽過他大名的妖鬼們齊眾慘叫,議論紛紛。
除了他自己,這名鬼神對於突然上升的怪力程度到是挺滿意,揮舞著狼牙棒笑得非常嚇人。
不過,身為鬼,嚇人本來就是他的工作,使用起來毫無心理負擔。
和ω不同,ω除了改變了下生殖的適應性外,其實沒什麼不同;但對α而言,卻可以帶來飛躍性的身體素質成長。聽說這是上天為了不幸變成α,日後只能找個ω來配的男性們一個補償機制。
真是,他✕的見鬼了。
聽聞這事,不管是誰都呿了一聲。怎麼不見為那群二次分化仍維持原樣的β添點賠償?不過,想來要制服,不是,要向另一位男性求歡,確實是需要點本事。大夥默了默,就將這事兒默了下去。
只是,讓一隻本來就有怪力的惡鬼變成更強悍的α,這個天理何在?
在地獄說天理?
你們是太閒了,還是太閒了?
不意外地對上雙冷眼,眾鬼逃得逃,抖得抖,最後只能認認份份地面對阧然增加的工作。
唉,沒天理就是天理。


相對於神獸大人因分化在仙界天國引起的熱議程度,輔佐官的α化到是沒啥討論度可言。畢竟鬼族裡分化出第二性別的民眾其實也不在少數,尤其是眾合地獄的男性鬼卒們,不是α就是ω,非常保障女性員工的人身安全。
另外就是,八卦貓集團不敢碰的內容,最好還是啥米都別說。
跟官作對,根本就是找自己麻煩。
唯一能跟官作對的只有官,在得知道自個屬下好死不死分化成α後,閻魔大王為地獄的未來打上個大問號。眾所皆知,鬼灯不僅能力很強還很鬼畜,在α化後種種才能成等比級數上升,粗暴兇殘地讓西方大魔王也不禁逃之夭夭。若找個對像會不會可愛一點?
抱著這樣的痴心妄想,閻魔大王跟眾區主事打了商量,辦了場和漢聯合相親大會,美其名和漢親合競技大會。


您問為啥中華天國要推白澤出來當裁判?
當然是因為眾神打賭期約將至,若再沒成局,就要另開新局。
不是,當然是因為縱觀諸神,能精通各國各年代語言的神仙,很不幸地說穿了也只有這一隻。為了把妹妹,白澤很高明地掌握各地文化與語言的能力。果然人因欲望而偉大。就算是神也不例外。

您問為啥日本地獄要推鬼灯出來當裁判?
方才不就說了,閻魔大王想幫他找個兒媳婦,有什麼比成為裁判更好得到眾人的觀注?
噓!
咳咳咳,沒沒沒,什麼都沒有,當然因為他若上場,其它人還有什麼戲唱?


於是,
中華天國第一奇葩的ω遇上了日本地獄第一奇葩的α,雙方齊心協力,共同努力,為眾多比賽判定輸贏。
理論上,不就該是天雷勾地火,乾柴遇上烈火,久旱逢上甘霖嗎?
一位大仙掐指一算,將手中的鈴搖得震天響,來來來,半年,十年,甲子,百年,下好離手啊!
競技場外開賭盤,雖然不甚禮貌,但合乎人情。神獸腦袋一歪,默許了這樣的賭局,反正小賭宜情。若非那個裁判身份,他也頂想押個注,看看能不能賺點小錢喝花酒。壓根沒想到人家賭得根本不是比賽。


賭局很大,下注者眾多。
為了讓賭局成立,明明是個相親大會,卻沒有神鬼眾去碰這日的主菜,大夥樂呵呵地為兩位留下私人空間,期待那麼一點賺錢的可能性。
就說吧,
日子活久了,無聊程度就會超越天際,收也收不起來。
只有那閻魔大王蛋疼啊,他好好的相親大會,是讓輔佐官多點認識ω的機會,才不是為了讓他坐在休息室裡跟另位裁判吵架,未料和事佬未當成,胸口卻多了道北斗七星。
疼死了。
那群無聊的傢伙沒事將這對鬼神湊在一起做啥?
是不曉得他們互看不順眼嗎?


說到神獸與鬼神間那不得不說的往事,跟那風花雪月,白雪紛飛,細雨灑芭蕉,昨夜雨殘菊花落那啥米鬼東西的一點關連性都沒有。
就閻魔大王認知當中,這兩隻會認識其實一點也不意外。
沒辦法,同好嘛。
一個中華仙界醫學會的頭,一個東洋地獄醫學會的成員,圈子是很小的,研討會參加了幾回總是會遇上。
一開始雙方關係也算是不錯。每回白澤開講,鬼灯都會去捧場;反過來也是,不過,基本上白澤每場研討會都參加整套,身為知識之神,對各方資料還是很認真搜集。博學總是有他的道理。
後來不知道為啥,兩人就吵上了,每次說到白澤時鬼灯總是一臉陰鬱。
所以到底為啥要將兩個不對盤的湊在一起?就算他們一位是α,一位是ω也別這麼鬧啊。
閻魔大王捂著心肝發著牢騷,對那群下了大注的妖鬼人神叫道。
無聊嘛,伊娜美邪繞的秀髮笑稱,誰讓那小子目無尊長?


和漢聯合相親大會,更正,和漢親合競技大會最終仍是平安落幕,成功加深雙方情感,促成某些情侶。若裁判組沒因無聊的賭約而吵翻,可說是功德圓滿,期待下次再辦。
好吧,並沒有。
看向被鬼灯打爛的不知道第幾根柱子,閻魔大王捂著胸口想著,再也不辦這活動了,給自己招罪啊。


閻魔大王的那點心思,看在輔佐官眼中可說是明亮地就如琉璃鏡般一切無所遁形,說明白點,就是你這個說啤酒肚都對不起啤酒肚的大鬍子是不是管太多了?吃飽撐著不會去做運動嗎?那個辦公時的手停下兩秒是想被剁是不是?
咳,好,以下省略大王被折騰的過程。
反正閻魔廳上下也早就看膩了自家大王找死,也真得死的慘況。反正不管怎麼死,那老爺子總有方法原地復活,再次作死到被屬下抽。
無聊地打了個呵欠,你說,大王這次又做啥啦?
不就是想替鬼灯大人找個兒媳嘛,沒什麼的。
自作孽。
就是這樣。


反過來那位白澤大人,完全沒發現那其實是個相親大會,只當遇上那鬼神之後,桃花運差得讓他懷疑人生,每位姑娘都誇鬼灯好。一時抽風,做了無數黑貓娃娃,給人家鬧場;之後又給自家桃林添加新的樹種的事,嗯……咱們就略過不提吧。


其實白澤大人的女人緣向來都不錯。
沒辦法,人帥多金又溫柔,風趣可愛又呆萌,總是能吸引女孩們的目光。
就算他是一名ω,也從來沒打斷女孩們對他的好感。直到那萬惡的賭盤明目張膽的出現在眾人面前,哎呀,這個賭盤實在是。呵呵呵。
所謂小賭宜情,大賭亂性,牽扯到金錢時,惡劣的本能就會那麼熊熊燃起。於是,咱們要能理解,為啥白澤大人會遇到連續被女孩子甩掉的慘況。
只是所謂過猶不及,讓他公眾鬧彆扭,也算是眾人始料未及。


為了讓賭局能夠順利成局,妹子們組了一個促進同好會,別稱,我愛紅娘。另稱,吃瓜無聊想吃糧。說坦白了就是,反正跟這兩傢伙也湊成不對,讓他們湊成對也挺好的。
完全無視於當事人的意願。
當事人意願那是啥?很重要嗎?
女孩們樂呵呵地排班在白澤大人邊試探,很巧妙地沒讓他發現她們的真實意圖。


對於旁觀者來說,這些女孩簡直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幹,根據研究指出,α與ω本來就會互相吸引,就算你再怎麼鐵齒,相遇的時候總會激出熱烈的火花。
不不不,那兩位根本就是慧星撞地球,慧星沒事,地球沒事,旁人到是有事。
欵,只是比喻,別這般在意。
總之呢,若是雙方看得順眼,依輔佐官的執行力早就追上去,哪能讓那位大人開心的在酒與女孩們間打轉?


α有個天性,就是會熱切地追求ω。
事實上大多數的α確實也這麼做,不過放在鬼灯身上卻不適用,做為第一輔佐官,他的熱情似乎都放在工作上。就連易感期這玩意兒也未曾在他身上發生。至少沒被人觀察到。
易感期?那是啥?
沒關係,咱跟您說說,與ω們發情期相對α們獨有的週期叫做易感期,顧名思義就知道這個時期α們對ω的氣味會很敏感。不過,α對ω的氣味本來就很敏感,所以易感期的最大影響是自制力比較弱,遇到未成偶的ω就會想壓上去。
然後很不幸的,因為這是個完全不浪漫的議題,所以,不管是天國還是地獄,研究的學者都是少數。跟可成疊座山的發情期相關論文相比,易感期論文數大概就像是山腳邊的小石頭,小而雜亂還不起眼。
簡之,要歸納還不知道有啥好整理的。反正這是α找到ω後就會消失的東西,討論價值並不太高。找不到是他們的命,找得到是他們的運,管這麼多做啥?
某名學界大老歪頭表示,他的興趣是吃瓜不是狗糧。


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來,但實際上,鬼灯對這個易感期也感到苦手。
事實上,在他還年輕稚嫩的時候,也曾經在這個時期咬過一口香噴噴的酒蒸桃子,咬得不重,剛好可以留下個印子。不過,一咬下去就覺得不對,做鬼還是要有做鬼的規矩,還是要征求對方同意才可以進行下去。
未料數日後再與那酒蒸桃子相逢時,牙印不見不說,還斷片忘了一乾二淨。真是酒醉誤事。
明明那桃子在暈睡前還喊一個人寂寞,想找人來陪的。
清醒時倒是風流,身旁總不缺女伴。
讓情荳初開的少年心砸成一地玻璃渣。
至此轉性成為超級抖S的變態。
以上純屬坊間謠言,與真實狀況應該無關。


對坊間謠言挑挑眉,輔佐官大人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地表示,他確實對這易感期感到頭疼。
當初之所以會跟白澤纏上,每場演講都去聽,也是這個原因。
沒辦法,誰讓天上天下,有那個本領可以處理這種週期的只有同樣為週期苦惱的白澤。在經過那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歲月,就算一開始對週期手足無措,知識之神終究是知識之神,醫療學者終究是醫療學者,自力自強,完美地研究出應對這鬼玩意兒的方法。
聽說在完成的那天,無數大仙前來與他祝賀。用衣衫按住眼角。
哎哎,就知道你可以的。
呿,看熱鬧的無良傢伙,這還好意思貧嘴?
只是搞這玩意兒出來,老鄉哪年才有小仔子玩?
……,別以為我不曉得當初你押了幾年。
大夥對賭局都很在意,當然也包括了當事人,他可是押了大寶在可守身千年以上,才不想被這群混蛋坑去。
坑來坑去之說姑且不論,總之,從白澤那弄到專利的大仙們搞了個小團隊出來,專門做壓制發情期與誘發發情期的藥物以造福廣大的不幸群眾。獲利豐厚,滿金滿銀。
完全無視於對易感期頭疼的孩子。
咱說,α們就不是人啊?
當然是,但誰讓易感期一點都不浪漫?
因為市面上買不到藥,鬼灯才只好跟白澤搭上線,請他做出易感期的專用藥。
所謂收錢辦事,白澤大人算盤一打,笑呵呵地接了這個單。


那麼,易感期的藥與發情期的藥到底有啥差別?
若有人提出這個問題,白澤大人笑容滿面地認真解釋。
其實沒啥差別,只是在化分陰陽的時候各自出現的一個極點,所以每回都以二分出現。不過,他這是個人調配用的強效型,與市售改良款不同,在商業製藥上為了得到最大利潤所以會盡可能地將藥材煉到極致而不會產生完整的極點。
當醫學遇上道家術法,接下來一連串的專有名詞,砸得人頭暈腦脹,眼冒金星,哪怕跟多少人解釋過,能聽懂兼製出的就只有那些中華大仙。
最後,常人能聽懂的也只有總結。
總之呢,這藥是一陰一陽一對的。
明明就是做自己用的藥的副產品,費用還那麼貴。輔佐官說道時總是不滿的抿著嘴。


那麼,既然雙方有良好的交易關係,為啥還會互看不順眼?
這個問題太謎了。
謎到熟識雙方的人都無法解釋,只知道兩者間有著不得不說的小故事,卻從來沒人能夠清楚地劃出個模樣。只知道每年跟風下注他們什麼時候會在一起的吃瓜民眾愈來愈多,特別是眾合花街的那些姑娘。
眾合花街是白澤大人最喜歡去的地方,但其實那個地方對ω來說很危險,特別是一喝酒就完全沒有防備,不管對什麼人都笑嘻嘻,任人上下其手的傢伙。但打從知道有這個地方,就經常泡在這裡的白澤大人,卻從來沒有遇過危險,甚至還很自豪地表示,沒有α會對他有興趣。
完全不了解花街姑娘們的苦心。
那邊那個傢伙,你想對白澤大人做什麼?
這,這只是本能,誰讓桃花香太誘人…
誘人什麼?那味道是為你綻放的嗎?難道不知道這位大人是誰罩的嗎?
啊?他不是沒對像嗎?
鬼灯大人說他馬上過來。
等一下……鬼眾鬧事不是該叫烏鴉天狗團才是嗎?輔佐官來這做啥?
大人交待的。


輔佐官大人將醉酒的白澤大人或揹或抱的帶走,是眾合花街一道風景。
明明醒的時候就會拳腳相向,但在睡著之後,動作倒是挺輕柔的。
姑娘們通常會以溫柔的目光送兩人離去,然後在內心底咆哮,你們這兩個混蛋到底啥時才要在一起,這輪的賭局又要流掉了,你們到底知不知道啊?
白澤大人大概從沒想過,他是被最喜歡的姑娘們免費賣掉的。
不過,明明知道那是道風景線,仍會想對白澤出手的鬼眾……他們的下場,咱們就為之點根蠟吧。


ω天生自帶股足以誘惑α的香味。
當然咱們的白澤大人也不例外,是帶著酒香的桃花味,只是自他分化以來,從來沒有α對他表白,讓他以為自己其實並沒有這樣的能力。不知不覺間就粗心大意地遇上α也可以露出傻呼呼的微笑,細心溫柔的讓α們充滿著希望。
嘛,天國居民嘛,就某方面來說,確實是腦中只裝著棉花糖的傻瓜。
完全沒有正常ω對α的該有警戒。
若是日本鬼卒將中華神獸給強了,會造成國際問題。基於上述,地獄的輔佐官大人對於白澤經常造訪的地方都下達類似的指令,關於這傢伙的事,有任何狀況就打電話給他。
至於有沒有任何假公濟私的成份?
這個問題過於地嚴肅,沒人敢深入討論。
不過啊,α追求ω本來就是天性。趁著酒意將人追求到手也是一種手段,輔佐官大人這麼針對性地斷人情路是不是太過分了點?若成功追到也是種國際交流啊!
像這般的抗議之詞,從來沒有流入白澤大人耳裡。


就算白澤大人再怎般缺心眼,其實對坊間是怎麼流傳他跟那隻惡鬼的事情還是心知肚明。
再怎麼說,明明自己是醉臥美人鄉,醒來時卻是在自己房內,說一次兩次還可以說是斷片,每回都這樣也知道事情有鬼。
只是,他不明白啊,那隻惡鬼明明每回看到他都沒有好臉色,還會做些低級惡作劇來氣惱他,所以每次都這麼大費周張的送他回來是為了啥?
難道是擔心他留在那裡可能會讓其它α們亂性嗎?想想也不太可能,他若有魅力也不會獨身這麼久,中華天國的賭盤早從十天半個月的跳,變成百年百年的跳,簡直是良心何在。
到是那隻惡鬼,明明就是α卻不去追其它ω,沒事在他身邊繞到底是為啥?
實在是無法理解。
搔搔頭,算了,還是去請教專家吧。


所以說啊,那傢伙到底在想啥?
聽到白澤大人的酒後真言,妲己夫人很盡業地捂著胸口,將含口中的老血吞了回去。讓人吐血的客人常見,讓人想吐血到這般境界的客人……還真是頭一遭。
明明那位輔佐官大人的心思已經弄到路人皆知,怎麼另個當事人就是傻得這麼可愛?
實在令人同情。
微笑地給人灌酒,沒什麼事是灌一壺酒問不出來的,若問不出來就灌兩壺。
效果很好。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將兩人間的大小事全問了一輪。
得,兩個傻子。
一個傻得完全沒發現自己正在被追,人家那是吃醋的表現。
一個傻得完全沒將心意傳出,將人護得再嚴實有啥用啊?就算不會被人追跑,自己也吃不到。
之後白澤說得七七八八,簡而言之就是他已經分化了四千年,卻從來沒遇過追求者,而那個跟他最熟的α卻總跟他吵架,是不是他一點魅力也沒有?
真是不了解眾人的苦心,暗呿了聲。但做人總是偏心,再怎麼說也是個老鄉,跟白澤大人交情也不錯,即便明白眾人心底在想些什麼,仍覺得當事人幸福較為重要。
將神獸安撫完,便打通電話找鬼吵架去。會怕官就不是當年有膽魅惑皇帝的九尾狐妖,一頓訓斥夾槍帶棍,全然沒在客氣。
誰管你賭約不賭約,那個軟柿子神獸若不能幸福一切都免談。
然後就見到輔佐官黑著臉前來領神獸,在那軟軟的臉上咬了一口,留下個牙印,白澤皺著眉扭頭過去,軟軟地揮了下手,眨眼間牙印就消失無蹤。與妲己娘四眼相望,非常沉默。
腦子中冒出坊間盛傳輔佐官與酒蒸桃子間不得不說的小故事,心頭咔登了聲,敢情那還是真的?瞬間腦補出你若能留下痕跡就嫁給你的這種無聊鬧劇。雖然覺得蠢,但依這兩傢伙的性子也不是不可能,雖然依白澤來說,九成九是酒後犯傻時做出來的事,然後百分百斷片全忘光。至於這個輔佐官嘛……
總別說這隻貌似無所不知的輔佐官大人不曉得正確的標記法?妲己娘捂著額表示頭疼,隨手扔了本花街女孩們愛看的小黃冊,隨後覺得不妥又扔了本普遍版的言情小說。好好學著吧,小鬼。趁你還是白澤大人唯一另眼相待對象的時候。


這之後發生什麼事,也不是常人管得著。
只知道極樂滿月連休了數天,店主明明在家卻死活就是不開門。好不容易開門後,門口卻掛了張告示牌,一角鬼不得進入。
彼世再開新的賭盤,還沒開局就被狼牙棒砸翻。
要賭這個不如準備賀禮。
這話訊息量太大,眾人瞠目結舌。
良久才有人冒了句話出來。
上一局的盤我賭贏了,莊家給錢啊!
都開新局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就算是買彩券也是領獎期,封關就結束,這也太過分了!


看底下人吵成一團,妲己娘嘆了口氣,唉,真是群笨蛋。




後記:
看多文藝片子的故事後,就想要寫點不一樣的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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