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9月5日

【布袋戲文學】特報8 風光一戰,戰後風光

胡謅亂報周年慶之風光一戰,戰後風光



世間謠傳,

當代異度魔界中的總攻魔王,遇上了中原與魔界兩大女王,雙方天雷勾動地火,風吹不停的萬里狂沙,更是被他們滾的有如沙塵暴一般,伸手不見五指。只聽到那一聲聲哼哼哈哈,高高低低的叫聲,直叫外頭的人猜忌裡頭到底在做些什麼?







耶?什麼?這麼寫有被徹底毀滅的風險?好吧,那咱們從頭來過。




異度魔界,異度魔界,自窮神阿蒼出獄以來,那聲勢就如日中天的異度魔界,只見那BOSS中的BOSS,棄天帝阿叔直追弦首阿蒼的模樣,就知道,阿蒼仁兄不知道在坐牢其中偷摸了異度魔界多少油水,讓得全異度魔界上下都不太好過;別的不說,光是那些新出的魔將老是莫名其妙被掛掉這點可以知道,大家的肚子都很空虛。

讓得好不容易逃亡成功弦首阿蒼兄,現在落得魔魔喊打的地步。看來,那些聲勢浩大的唬人場面,與神愛世人的動作,其背後的意義僅在於催討被A掉的錢。

總而言之,這再怎麼說也僅這兩者之間的問題,只要乖乖的將阿蒼交上去就沒事了;誰知道,這弦首阿蒼還真不愧是有名的腹黑一派,竟將對決的場子設在別人家,弄得現在成為了國際問題,一整個莫名其妙。

只見那雲渡山上有名的暴力僧人,一頁書,書大前輩,好不容易學成歸國,竟看到滿目瘡痍的雲渡山,心中一怒,一技天龍吼、笑盡英雄就這麼往外來的入侵者打去。不打還好,打了之後,一方追討醫藥費,一方吵著要整修費,兩方一言不合準備要上告法門。

誰知,法門千金一句話,本案不受理。當場將這場案件歸列為私事,顧名思義,就是請私下解決。

私下解決,

那就是要動手腳了。

雙方約定可帶一個人幫忙,書前輩找上了名更老的風前輩,準備展現力與速之美;而棄天帝阿叔則帶著伏嬰表叔,準備要打不贏就耍陰的。

這場勝負如何?

咱們不得而知。

真實情況如何?

咱們不得而知。

只知道那戰之後,書大前輩與風大前輩被拐回定禪天中關警閉,而棄天帝阿叔則回鄉面壁思過,數日不見人影。

到底是去做了什麼事了?請看本報的獨家專訪。




天氣很好,是個適合在家睡覺的好日子。

就見咱們特派記者小弟,一臉睡眼惺鬆的將自己裏在不知打哪裡污來的墨綠色毛絨絨大外套裡,一邊打呵欠的,一邊走在通往異度魔界的路上。

然後,毫不猶豫的拐了幾個拐,就這麼大刺刺的晃進傳說中的天魔池中。

「哈啊……。」伸了個懶腰,特派記者小弟不怕死的個性再現,「喂,棄阿叔,你好嗎?」

一聲之下,天魔池裡魔蹤現。

嚇壞多少正道人士,氣跑多少魔將的天魔池……錯……棄天帝阿叔,就這麼出現在特派記者小弟面前,一臉慈善的說道。

「死小孩,說多少次了?不要叫我阿叔!」

「喔,好。」看著棄天帝阿叔的那臉少年樣,特派記者小弟衡量了一下自己的輩份,乖乖的說道,「那棄爺爺,聽說你跟書前輩、風前輩打了一架,現在狀況如何?」

「……。」棄天帝阿叔默了會兒,看看眼前這隻,他隨便一個彈指就可以消滅的渺小人類,看著他,然後心頭浮上了淡淡的殺意。

「嗯……,阿叔你又動了殺意了。」睜開半瞇的眼,特派記者小弟毫不在乎的說道,「唔,我想想喔!依照消費者保費法第某某條,場所內不得有危險,會導致生命安全受損的……,依法條條例可罰……。」

話還沒說完,黑棄叔瞬間消失,換上了與他構型相同,只是顏色不同的白棄叔。只聽到白棄阿叔好聲好氣的說,「哎呀,別這麼在意,方才跟你逗著玩的。伏嬰,上茶!」

「欵,我當然知道呀!棄阿叔對小弟這麼好,怎麼捨得打我呢?」笑瞇瞇的說道,就是看準現在異度魔界財務吃緊,定期會來貢獻的就只有他這個特派記者小弟會買點門票與記念品,否則,觸怒了魔頭他老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阿叔你也別客氣了,那茶就免了,小弟我自個兒有帶。」

「哦……,就這麼瞧不起本異度魔界的茶呀!」一聲冷哼,披著藍被被的伏嬰表叔從外走了進來,手中還搖晃著一張小黑卡。

「豈敢豈敢。」笑聲以對,「不過,這個要脅客人嘛,在法條中是……。」

見狀,白棄阿叔立即下令,「伏嬰!退下!」

「是。」

見那頗有威脅性的藍被被遠離,特派記者小弟笑容的更大了,「嘿嘿,這怎麼好意思呢?」

「不不不,你別客氣,人說,無事不登三寶店,你這回來是為了什麼呢?」

「喔!是這樣的,世間謠傳棄天帝阿叔與兩大前輩打了一架,此後面壁思過數日,不知這件事是真實與否?」

「哼!本神怎麼可能會面壁思過?人間的小記者,你們太過份了。」黑白瞬轉,慈善面孔登時變成個怒容,只見一招神之燄即將發出。

「你給我下去,錢都是這讓給你敗光的!」

一聲斥嚇,只見棄天帝阿叔黑白瞬轉不停,一人急欲發招,一人急欲阻止。一時之間,竟是難分軒輊;就見特派記者小弟,一邊喝著茶,一邊欣賞這黑白互換的變身表演。

表演雖然有趣,但看久了,可是會頭暈眼花的。

看了看時間,看了看眼前爭論不休的善惡之體,特派記者小弟決定,以後再來採訪這兩隻麻煩的傢伙。就這麼大搖大擺的晃出了天魔池。





眼見一方為了面壁思過一辭吵得不可開銷……,特派記者小弟開始思考,他到底該不該去採訪剩下那兩人。聽說,那兩位發起狠來打人動作可是比棄阿叔來還得快的多。

抱著惶惶不安的心情,特派記者小弟戰戰兢兢的來到了定禪天。

只見,理論上應該在室內照顧兩人的淨琉璃菩薩,百般無聊的在跟織音女下棋,見著特派記者小弟,也僅是揮揮手,表示人在裡頭,自己去找。

這樣子好嗎?

在此,特派記者小弟抱著難得的良知問著。裡頭那兩個可說是一級傷兵耶!

抱著滿肚子的疑惑,記者小弟還是一步一步的往裡頭走去。

只聽見一聲聲的悶哼還有拍擊聲充斥在耳,嗯?好像有一點不太對勁。豎起耳朵,揮發人體的極限,定耳仔細聆聽裡頭傳出的任何細小的聲音。

「嗚……疼……。」

「忍著點。」

「不,不行……。」

驚!

這是什麼對話?難道這就是為何菩薩在外面的原因?

看來自己是挖到獨家新聞了,八卦中的八卦,傳說中的暴力僧人與傳說中的暴力魔人,他們!

眨著閃閃發亮的眼,拿出八卦記者專用的超小相機,特派記者小弟準備賭上他一生的性命,掀穿這個驚人的內幕。



他得逞了嗎?特派記者小弟是否會一舉成名?還是就此被埋在水泥當中?這點,請待下回分曉!







(有下回才怪!)






「哎呀,你在這裡做什麼呢?記者先生。」

輕柔軟聲,從特派記者小弟身後傳來,當場嚇得他魂都飛了一半,「嚇,素……素還……。」

「哎呀,怎麼暈了?」只見依然是小娃兒狀的素大閒人一臉無辜的望著特派記者小弟,「你又不是阿屈,怎麼跟他一樣暈了呢?」

「還真,外頭有誰?」

「沒什麼,路人而已。」素大閒人抱著一碗湯藥,輕快的走進屋裡,一點也不在乎倒在地上的特派記者小弟。「來,前輩,喝吧!這是我精心調配的,請您務必要將.它.喝.完。」

「呃……。」

「嫌苦嗎?誰讓您受傷了嘛!受傷就是得吃這種東西。」

「唉……。」




「師尊,請用。」

「白衣。」望著黑漆漆的碗,素以冷酷為名的魔者頓時有點遲疑。

「這是素閒人調的,徒兒親自煎煮的藥湯,為了您的身體好,請您將它喝下吧!」

「……。」




原來,不是風之痕與一頁書有奸情呀!倒在外偷聽的特派記者小弟流下一滴感傷的淚水,他的獨家呀……。

話說回來,

那廝早該在蓮池裡,好好的靜養的白蓮,怎麼會在外頭趴趴走呢?

在此,咱們特別訪問下素大閒人。




記:「請問賢人,為什麼以人身四處遊走?淨琉璃菩薩不是說您現在處於相當危險的狀態嗎?」
素:「還不都是前輩的錯!受那麼重的傷,讓人一點也待不住。」(說完,還瞪了眼在旁打座的書前輩。如果記者沒看錯,那前輩額上似乎流下滴很大滴的汗水。)
記:「可是,那磐隱神宮之時……您似乎也無視於菩薩的警告。」
素:「哎呀,他們都特地念給我聽了,不就是要我解決嗎?反正,閒著也是閒著,玩玩猜字謎也好。」
記:「猜字謎?這關鍵到神州安危的行為?好吧,真不愧是素賢人,那麼,您現在在做什麼呢?除了待在池裡修養之外。」
素:「可忙的呢!要幫前輩找尋適合的藥材,煎藥、煮藥、換藥,還要盯前輩吃藥。」
記:「呃?」
素:「我要讓前輩知道,被人盯著吃藥是多麼令人討厭的事情。」
記:「嘎?」
素:「還有,讓人擔心會招到什麼下場!」
記:「被藥湯灌到飽?」
素:「正是如此。」
記:(看了看坐在附近的書前輩,不知怎麼的,現世報三個字浮現在特派記者小弟的腦中,雖然,打死他也不敢說出。)
素:「吶,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記:「沒了,沒了,謝謝你的合作。」



依照以上採訪,咱們可以得到一個結論。
就是,人一旦受了重傷,就是別人報仇的好時機。




嗯?
不是嗎?



好吧!




由此咱們可得知一個結論,
想要受到無微不至的照顧嗎?想要享受晚輩親自打理一切的服務?
只要平時也是那種會盯晚輩吃藥喝湯的前輩,包管你下回受傷之時,會受到同等的對待!
灌湯餵藥的吃到飽!





另一方面,由於黑棄叔與白棄叔一直沒有達成協議,黑棄叔打死不肯承認自己是在面壁思過,也不肯承認受到軍師伏嬰表叔的灌藥攻勢。在此,胡謅亂報全體工作人員,為了這無法順利採訪棄阿叔的事,向各位忠實的觀眾朋友們致上無限的歉意。



另外,在本報發刊的前兩天,本報收到了來自異度魔界的信,上頭寫到:「前略 雖然上次因吾王一時激動,導置採訪過程受阻,但是,看在相識這麼久的份上,麻煩還是撥點稿錢下來。」

在此,本報阿編有話要說:「稿錢?當然沒問題;只要叫那隻棄天帝多鬧點笑話供人娛樂,本報非常樂意配合。但是,麻煩棄天帝阿叔合作一點,不要每次都讓人鎩羽而歸,否則咱們的合作關係……恐怕很難再維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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